【超蝙】一个人的旅行（番外）白与灰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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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最后已经完全不知道在写什么(◍•̅ ȷ̫ •̅◍)
听听歌就好啦◝(⑅•ᴗ•⑅)◜
这是卡尔建立政权的第三年。
因为巴里的死，导致了莱克斯·卢瑟的死，也让克拉克·肯特从此消失在世间。
从最始的人民反对，逐渐平息，再到接受，卡尔只能说人真的是很善变。
上一秒还高举反对的旗帜，下一秒就融入人群中享受和平的生活。
卡尔能感到一股暗流在他和布鲁斯之间涌动。
令他惊奇的布鲁斯没说什么，看着他将他一手创立起来的正义联盟变成正义领主，至少他认为布鲁斯会站在和他对立的一方。
毕竟他是哥谭的黑暗骑士，他拥有的是一个自由的世界，而不是一个被各种规矩约束的世界。
他的心属于自由。
他本以为他们会进行一场激烈的争吵，从卢瑟死后就应该发生，却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拖到现在。
不过在他说出“现在至少不会有一个八岁的孩子，站在小巷里看着他父母被枪杀”后戛然而止。
这是一场还没来得及开始的争吵，就已经结束。
布鲁斯半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卡尔能看到他眼中的悔恨，自责，疑惑，还有很多他说不清的感情，合起来的迷茫。
他妥协了。
看着布鲁斯逐渐消失的背影，卡尔才重新思考他刚才这句话是对是错。不过已经没什么必要，说出的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没法收回。
以后的行动中，布鲁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卡尔烧掉罪犯的脑叶，或者坐在瞭望塔里给他们提供情报。
布鲁斯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如果说以前他的世界是暗夜般的黑色，那现在就是死寂般的灰色。
至少曾经他身上还有责任。
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谈，只有在不得不的时候才会说上一两句话。
卡尔不禁开始回想，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是从巴里死后，还是一直都是这样？
他没法回答。
当领主们没有任务时，卡尔总能在墓园看到布鲁斯的身影。
巴里和布鲁斯的父母葬在同一个墓园，布鲁斯有时会在有时会在墓园待上一整天。
只是站在他们的墓碑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站着。
卡尔在地球上空看到很清楚，他甚至觉得布鲁斯渐渐与墓园融为一体，只有在那里他才能获得一丝安宁。
曾经能在布鲁斯眼中看到些不一样的色彩，现在只剩下灰暗的死寂。
卡尔想与布鲁斯谈谈关于这件事，他对于领主是必不可缺的，但是每一次都没有一个好的结果。
布鲁斯从没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卡尔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认为正确的。
本来世间就没有真正的对与错，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正义与邪恶，只有自己心中的对与错，正义与邪恶。
这也是为什么卡尔在面对反对政权的人的时候能面不改色。
但是布鲁斯不一样，他心中有个底线，不杀人，不用枪。但是现在不一样，因为领主的一切，他的底线被打破了。
似乎没有什么坚持的理由了。
看透了他的想法，卡尔突然不知道该说的什么。毕竟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
“你只是在逃避事实。”
卡尔只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没能让他看见布鲁斯嘴角勾起那抹自嘲的微笑。
白色无暇的披风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吹散了布鲁斯的心。
布鲁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瞭望塔或者去看巴里和他的父母。
卡尔意识到有什么发生了。
他先去墓园里走了一圈，除了墓碑前崭新的鲜花，没有他的影子，哥谭市也没有。
当他找遍大半个世界时，他终于想起那里不对，他居然没有想到去蝙蝠洞!
他已经很久没去过蝙蝠洞，这些年发生的一切让他差点忘记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等到他回到韦恩庄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哥谭不再是曾经那个罪恶之城，繁华的夜幕下是人们祥和的欢笑声，小巷里再也不会穿出枪声，咒骂声，妇女儿童的哭喊声。
蝙蝠洞里空无一人，不少仪器上落满了灰尘。
卡尔打开电脑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被删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个多重加密的文件夹，和一句话。
“你说得对。”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只想知道，布鲁斯去了哪里。
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世界上没有他任何身影。
现在给卡尔留下的只有这个加密的文件夹。
他用很长时间去破解，最后一层密码解开后，电脑屏幕上多出十多个文件夹，每一个下面都标注着，平行世界。
卡尔突然想起来，那会他们还没有闹僵时，布鲁斯跟他说过，平行世界这个词。
他突然明白，最开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只是在逃避事实。”
“你说得对。”
卡尔突然笑了起来，他用尽各种办法想让他留下来，最后居然还是自己一句话让他找到离开的方法。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卡尔转头看着旁边不知名的仪器，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
他开始浏览电脑上的信息，各个世界他们都有所不同。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他们，这个世界上他们只是普通人，这个世界他们是邪恶的化身，这个世界他们从来没有相遇……
万千世界中有一个不同。
其他世界布鲁斯标的很清楚，而这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名字。
THE WORLD
他说过，他们只是一个世界不同选择的结果，终有一个世界是最开始的源头，称之为主世界。
如果想在如此多的世界找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卡尔勾起一抹微笑，主世界是吗？
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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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疑惑的回头看去，但身后没有一个人。
“怎么？”哈尔问道。
“我觉得我刚才好像看到两个布鲁斯。一个黑的，一个灰的。”
“hey，要是有两个布鲁斯世界就要毁灭了。一个老蝙蝠已经够受的，再来一个我可不敢想。”
“额，可能是我看错了。”
克拉克平生头一次怀疑自己的超级视力。
“你确定？”布鲁斯看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布鲁斯”点头：“嗯。”
“他是不会放弃的。”
“我知道。”
“他能找到这，也能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
“……没关系，替我向巴里问好。”
end
这个系列就算彻底完结啦✧٩(ˊωˋ*)و✧
以下歌词（听着歌写的，觉得特别配!）
Everybody knows it everybody's waiting
每个人都明白 每个人都在
In the end it all gone
在最后一切都将消逝
Everybody knows it is it just a kissaway
每个人都明白 这只是一次吻别
In the end it all gone
在最后一切都将消逝
Don't know why we're fighting
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争吵
Forgotten why we started
忘记了为什么我们会开始
Doesn't matter who is right
没关系谁对谁错
Everybody knows it but we never say it
每个人都明白 但我们却从未说出口
See it in each others eyes
在对方眼中寻得答案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 can't see what's right in front of us
我们不知道面对的是对是错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ll die lonely
我们都将孤独终老
Everyone is smiling hiding when we're losing
每个人都微笑着隐藏自己的失去
Facing what we can't deny
面对着无法忽视的事实
Everybody knows it but we never say it
每个人都明白 但我们却从未说出口
See it in each others eyes
在对方眼中寻得答案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 can't see what's right in front of us
我们不知道面对的是对是错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ll die lonely
我们都将孤独终老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Please try to hold me
请你试着拥抱我吧
Your Shadow's in the dark
你的身影在黑暗之中
It's over at the start
在开始之时就已结束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 can't see what's right in front of us
我们不知道面对的是对是错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ll die lonely
我们都将孤独终老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We can't touch what's right in front of us
我们无法触碰面对的是非对错
We're fools
我们都是傻瓜
Please try to hold me
请你试着拥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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